二、拜師學藝結交詩文朋友
從事文學創(chuàng)作難不難,難!難得難于上青天。我是出身文盲家庭的孩子,不是多么聰明的人。我自知才華有限,成不了大器??沙踔挟厴I(yè)后,在沂山東麓小山村教學時,偏偏愛上了文學創(chuàng)作。乍寫的詩都是順口溜,連農(nóng)村能編快板的人都不如 ??勺约喊橇藥淄敫娠埗紵o數(shù),覺得能寫順口溜就不錯了。寫來寫去,把一卷卷稿件寄到報刊社,過不了幾天退回來了。編輯信中指出:“寫得太淺薄,沒有詩的味道,多讀書研究研究吧!”這話對我啟發(fā)很大,自己就來了個先拜“書”為師,寫民歌就看《紅旗歌謠》,在讀書中學,在學中讀書,出現(xiàn)了奇特效果,寫得民歌竟然登上了《山東民歌選》,有一首《千萬顆笑臉發(fā)了紅》,《青島文學》登后,中央級刊《民間文學》轉載了。從此,我對“師傅領進門,巧妙在各人”這句話,深有感觸,給我指出了明確的創(chuàng)作方向。
個人寫出的作品,應讓報刊發(fā)表,通過出版社出版。在這樣的過程中,作者的作品要層層過關,最后的審者簽字,才能印刷出來,同讀者見面。本來對編輯要求認稿不認人,但有個稿件寫得水平高不高問題,連作者自己都不好鑒定。我有這個體會,自己認為寫得好的稿 ,編輯不一定認定,照樣不被采用。我深感拜師學藝,同編輯聯(lián)系,來往多了結為朋友,是作者發(fā)表作品的橋梁,不這么做確實不行。上世紀八十年代初,我給《星星》詩刊投稿,副主編陳犀親自處理。投的是古體詩,他回信說刊物基本不發(fā),要求我寫新詩。我們是未見面的朋友 ,卻建立了很深的友誼,經(jīng)常來信指導。反映農(nóng)村改革開放的組詩《醒了的山村》 ,就是他給發(fā)出來的,并請人寫了詩評。接又讓我參加了星星詩刊舉辦的樂山詩會,我們便見面了,詩刊不但為我發(fā)詩,還登了我縣十名詩人的詩歌專頁,采用了上百首詩,在全國引起強烈反響。1985年7月,我們又在全國散文詩學會在哈爾濱召開的年會上,住在了一個宿舍,交談中更加深了友誼 。就這么一個朋友,就為我在星星詩刊,發(fā)表詩歌百多首,并在全國獲獎。結交這樣的朋友何等重要?。∑鋵嵲诎l(fā)詩上并無私情,堅持了公事公辦,對我要求很嚴,幫我提高了詩的質量。
在文學界結交朋友,基本的條件是虛心學習和拜師,不能認為自己的作品水平高,報刊不被采用,是編輯不識貨。我在幾十年的投稿中 ,一直認為編輯處理稿件是公正的,稿子確實寫得不錯,不被采用,也許不認識或其他原因造成的,投稿的人成千上萬,有的好稿編輯也許看不到,給忽略了。如果同編輯熟悉或有關系,編輯就格外重視,質量夠上會馬上發(fā)表,夠不上也許讓您修改。我國著名作家石英先生,八十年代初就同我建立了友誼關系,他在天津《散文》當主編,發(fā)現(xiàn)了我這個散文作者,覺得我寫鄉(xiāng)情散文有特色,給采用了30多篇。后來,他被調到人民日報當了文藝部副主任、大地副刊主任,直管稿子處理 ,我寫鄉(xiāng)情散文寄給他,也被用了幾十篇。這成果的取得與成為朋友,也有重要因素,不過我覺得這也是正常的來往。
我在漫長的創(chuàng)作過程中,重視拜師找伯樂,對自己的創(chuàng)作幫助很大。 我在從事三十年新聞工作中,跑新聞單位, 捎帶著拜訪文藝單位,結交了很多很多名家和朋友,他們了解了我的為人和寫作水平,就很喜歡給我用稿。濟南的大眾日報文藝部、山東文學編輯部、黃河詩報、泉城編輯部、農(nóng)村大眾編輯部等,市里的濰坊日報,當年文聯(lián)的風箏都、鳶都報,都有不少好朋友,幫我發(fā)表了大量的稿件 。
這樣一來,我發(fā)表的作品數(shù)量多,質量也有保障,在出版書籍時,不但省了麻煩,還保證了書籍的高質量,得到廣大讀者青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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